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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监（1919—1922）

1919年，徐昌言出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监。

1922年，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监部主任。

徐昌言担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监的时间并不算短，前后有三四年的样子，但留下来的材料相对不多。在这些相对不多的材料中，又大都集中在指责他开除中共早期党员、“一大”代表王尽美学籍事件上。也可以这么说，在此期间，徐昌言正面进步事迹有之，起反动作用之事亦有之。

石愚山遗作《关于济南“五四”学运若干记述的辨误——读<五四运动在山东>一书的札记》一文记载徐昌言拒绝参与好友陈干拉拢他参与安福系的情况：“在〔1919年五四运动时期〕学运高潮时，安福系又派失意的反动政客陈干（山东昌邑人，民元驻兵徐州背叛国民党投降袁世凯）来鲁，他首先想从第一师范下手破坏学运，而那时一师学监徐虞臣（昌言），是陈干少年时代的同乡好友，并且在驻兵徐州时，徐虞臣曾在陈干幕下参与机要。因此陈干数次访徐，可是徐虞臣托故拒见。最后陈干不经门房传达，直闯徐之卧室。陈见徐后，坚约参加活动，徐则托病坚辞不就。不久陈干又拉王鸿一参加‘路矿研究会’（这是安福系通过日本所组成的一个分赃机构），王乃于吉元楼餐会上签了字。王、陈联合，也就影响学联部分代表的团结。”①这显然属徐昌言所从事的进步之事，至少客观上支持了山东地区的“五四运动”。

这一时期，徐昌言等人（或者说应该是徐昌言参与）开除王尽美，则又属逆历史潮流之事。这在与王尽美有关的著作、文章中一般都有记载，试举数例于后，以窥其一斑。

1. 陈锡德著《王尽美》一书（第三章《被开除出校》）实际上率先倡导此说：

一九二一年下半年，随着工作的初步开展，尽美同志担负的工作任务，也越来

越加繁重。他不仅要在他所在的学校内进行活动，而且还要经常到其他学校和工厂

群众中去进行活动。久之，就不能不引起学校当局对他的注意。为了避开学校当局

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习，夜间翻越校墙到外边活动。

尽管王尽美同志想处处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但时间久了总不免会走漏一些风

声。 这时第一师范学校以反动学监徐禹臣为首的几个人， 逐渐感觉到把这样一个

“危险分子”留在自己的学校里，对自己是不利的。他们处心积虑的想把王尽美同

志开除出校，不过他們也不能不考虑到，象王尽美这样一个优秀的高才生，几年来

在群众中已树立了很高的威信，一旦轻率除名，不但社会輿论不会赞同，而且也会

引起本校广大学生的反对。因此他们未敢立即把他开除出校。一九二一年冬，王尽

美同志在学校的壁报栏内写了一篇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直接揭露了这

个反动学监（徐禹臣）以办教育是一种清高的事业相标榜，而实质上攒营奔走却只

顾捧住自己的饭碗的伪善面貌。这篇文章揭穿了这些伪君子的真实面目，打破了许

多纯洁青年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的迷信。然而也就因此更加触怒了学校当局。

最后他们终于把这位为群众爱戴的优秀的学生开除出校了。

自此以后，王尽美同志就永远脱离了学生生活，转而成为一个职业革命者了。②

2. 刘峻骧著《王尽美》一书（《饭碗问题》部分）的介绍：

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王尽美常常是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习，夜间翻越校

墙到外边活动。一九二一年下半年，他几乎夜夜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他显得消瘦了，

但睿智的大眼睛里却闪射着坚定深沉的光彩。他的政治的卓越才干，不只受到党内

同志的敬仰，连党外一些知名人士也很钦佩他。齐鲁书社的王乐平就伸着大拇指头

说：“小王有经天纬地之才！”

第一师范以反动学监徐禹臣为首的一伙人，早已注意王尽美了。这些家伙认为

把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留在学校里，是个祸害，早就想把王尽美赶出学校。可是

由于王尽美学业优秀，在学潮中又深得校内师生敬爱，在社会上也有一定影响，因

此反动校方一直不敢轻率动他。徐禹臣是个伪善而狠毒的家伙，他以办教育为名，

实际是一个到处钻营，千方百计往上爬的官僚。对上他阿谀奉迎，对下他欺压蛮横。

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热心教育事业的清高面孔。修身课上，他大讲正心修身治国平天

下的封建谬论，肆意攻击五四运动以来在青年人中兴起的求民主要科学的新思潮。

对于我们党，他更是视为洪水猛兽，上课就破口大骂一通。对这样一个反动家伙，

不予以反击是不行的。王尽美就在他主办的墙报上， 写了一篇讽刺杂文《 饭碗问

题》，一针见血地指出徐禹臣之流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深刻地揭露了他们媚上

欺下的丑恶嘴脸。这篇杂文使同学们、老师们大长志气，许多人朗诵它。这一下可

触怒了徐禹臣一伙老顽固，他们撕下伪善面纱，借机把王尽美开除出校。③

3. 张维著《李广田传》一书（第4章《文学与革命》）的记载：

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既是新文化、新思潮吸收传播的一个站口，同时也算

得上一个革命阵地。校内革命空气比较活跃，起来了一批革命的同学。人所共知的

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就有一九二一年被学校开除了的王尽美，高年级的庄龙甲，李

广田同班的刘照翼、孙兆彭、马守愚和低一班的邓广镇等，党派活动是较为频繁的。

王尽美同志是山东共产主义小组的创始人，并代表山东共产主义小组出席中国共产

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是党的创始人之一。中国共产党诞生后，接着就以王尽美同志

为首正式建立了中共山东支部。以后随着工作的迅速开展，建立起山东省委员会，

王尽美同志担任了书记的重要职务。王尽美同志不仅在校内活动，而且还经常到其

它学校和工厂群众中去进行活动。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在校内

工作和学习，夜晚翻越校墙到外边活动。但时间长了总不免会走漏一些风声。这时

学校内以反动学监徐禹臣为首的几个人，渐渐觉得把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留在学

校里，对自己是不利的。便处心积虑地想把王尽美开除出校。然而又不得不考虑到，

一旦轻率地把在群众中很有威信的这样一个优秀的高材生除名，不但社会典论不会

赞同，本校广大师生也会反对。可是，到了一九二一年冬天，他们终于还是把王尽

美开除出校了。导火线是王尽美同志在学校的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

的讽刺文章，直接揭露了徐禹臣以办教育标榜清高，实质上投机钻营只顾捧住自己

饭碗的伪善嘴脸。这篇文章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这些伪君子的真面目，也帮助一些纯

的学生打破了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迷信。徐禹臣对此无法忍受。王尽美同志

遂被触怒了的学校当局开除了，他从此成为了一个职业革命者，仍然时常进出学校。

白天不方便就晚上来，有时是越墙出入，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在学校同学中进

行革命活动，帮助建立了第一师范的党组织。王尽美同志还在济南组织了一个半公

开的学术研究团体“平民学会”，来宣传马克思主义，由于他的积极工作，第一师

范的很多学生和少数教员都成了“平民学会”的会员。当李广田他们进入第一师范

时，仍可以看到王尽美同志进出学校做革命活动。……④

张维著《“地之子”李广田》（第1章《“地之子”的求学路》第3节《刻苦求知》）也有与上述基本相同的记载：

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既是新文化、新思潮吸收传播的一个站口，同时也算

得上一个革命阵地。校内革命空气比较活跃，起来了一批革命的同学。人所共知的

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就有1921年被学校开除了的王尽美，高年级的庄龙甲，李广田

同班的刘照翼、孙兆彭、马守愚和低一班的邓广镇等，党派活动是较为频繁的。

王尽美同志是山东共产主义小组的创始人，并代表山东共产主义小组出席中国

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是党的创始人之一。中国共产党诞生后，接着就以王尽美

同志为首正式建立了中共山东支部。以后随着工作的迅速开展，建立起山东省委员

会，王尽美同志担任了书记的重要职务。

王尽美同志不仅在校内活动，而且还经常到其他学校和工厂群众中去进行活动。

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习，夜晚翻越校墙到外边

活动，但时间长了总不免会走漏一些风声。这时学校内以反动学监徐禹臣为首的几

个人，渐渐觉得把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留在学校里对自己是不利的，便处心积虑

地想把王尽美开除出校。然而又不得不考虑到，一旦轻率地把在群众中很有威信的

这样一个优秀的高材生除名，不但社会典论不会赞同，本校广大师生也会反对。可

是，到了1921年冬天，他们终于还是把王尽美开除出校了。导火线是王尽美同志在

学校的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直接揭露了徐禹臣以办教

育标榜清高，实质上投机钻营只顾捧住自己饭碗的伪善嘴脸。这篇文章毫不留情地

揭穿了这些伪君子的真面目，也帮助一些单纯的学生打破了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

子的迷信。徐禹臣对此无法忍受。王尽美同志遂被触怒了的学校当局开除了，他从

此成为一个职业革命者，仍然时常进出学校。白天不方便就晚上来，有时是越墙出

入，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在学校同学中进行革命活动，帮助建立了第一师范的

党组织。④

4. 丁涛《王尽美名昭日月垂范千秋》一文的记载：

……（上略）

1921年下半年，随着革命运动的深人发展，尽美的担子愈来愈重，他不仅要在

一师校内上课和参加活动，而且又要到其他学校、工厂、群众中开展工作。为了避

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参加学校学习，夜间翻越校墙到外面去开展革命

活动。久而久之，引起校方的注意，一师学监徐昌言、秦少文等人，感到王尽美是

个“危险分子”，留在一师非常不利，处心积虑地想把尽美开除出校。1921年冬，

尽美在一师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对学监（徐昌言）们以办

教育为名，实则为自己饭碗奔走钻营的嘴脸，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打破了思想

单纯的学生对这些道貌岸然伪君子的迷信。这一下触怒了一师学校当局，他们终于

撕下伪善面纱，把品学兼优、倍受爱戴的杰出学生王尽美开除出校。从此以后，王

尽美就永远脱离了学生生活，转而成为一位职业青年革命家，是年才二十三岁。⑤

该作者（丁涛）《名昭日月  垂范千秋——记中共“一大”代表、杰出的青年革命家王尽美同志》一文也有与上述相似的记载：

中共“一大”闭幕后，尽美同志回到济南。在党中央派来代表的帮助指导下，

中国共产党山东支部正式成立。由尽美同志担任书记。之后，胶济铁路沿线的青岛、

张店、淄博、潍县、益都等地，都相继建立了地方党组织，山东的职工运动、学生

运动、农民运动蓬勃开展,取得了很大成绩。

1921年下半年，随着革命工作的深入发展，尽美同志的担子愈来愈重，他不仅

要在一师上课和参加活动，而且要到其他学校、工厂、群众中开展工作。为了避开

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参加学校学习，夜间翻墙到外面去开展革命活动。

久之，引起校方的注意和警惕， 一师学监徐昌言、秦少文等人， 感到王尽美是个

“危险分子”，留在一师非常不利，处心积虑的想把王尽美同志开除出校。1921年

冬，尽美同志在一师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对学监（徐昌言）

们以办教育为名，实则为自己饭碗奔走钻营的嘴脸，进行淋漓尽致的揭露，打破了

思想单纯的学生对这些道貌岸然伪君子的迷信。这一下触怒了一师学校当局，他们

终于撕下伪善面纱， 把品学兼优、倍受爱戴的杰出学生王尽美开除出校。 从此以

后，王尽美同志就永远脱离了学生生活，成为一位职业的青年革命家，是年才二十

三岁。⑥

5. 丁龙嘉、张业赏著《王尽美》（收入郑惠、张静如主编《中共一大代表丛书》）一书（“组织马克思学说研究会”部分）的记载：

……（上略）

此时，王尽美愈来愈忙，不仅要在校内上课和参加活动，而且又要到其它学校、

工厂中开展工作，还负责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的工作。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王

尽美常常夜间翻越校墙到外面去进行活动。时间久了就引起学监徐昌言、秦少文等

人的注意和不安，他们感到王尽美是个“危险分子”，处心积虑地要把王尽美开除。

王尽美的处境越来越坏。对此，他非常气惯。1921年秋冬之交的一天，王尽美愤而

在学校的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对学监（徐昌言）们名

为办教育实则为自己的饭碗而四处钻营的丑恶行径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这篇文

章更加触怒了学校当局。他们以此为借口，将王尽美开除。王尽美被开除后，住到

了王乐平所办的齐鲁书社内。从此，年仅23岁的王尽美开始了职业革命家的生涯。⑦

6. 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诸城市委编著《王尽美传》一书（第4章《创建党的组织  开展工人运动》）的记载：

1921年下半年，随着党的各项工作的开展，王尽美肩负的任务越来越繁重。他

的活动领域已从学校扩大到社会，从知识分子扩大到工人群众。他的工作范围从党

内到党外，从党务到事务，千头万绪的工作使他应接不暇。他风尘仆仆地奔波着，

呕心沥血地工作着。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习，夜

间到外面进行活动。 尽管如此，时间久了总不免走漏风声。 省立一师以反动学监

（徐昌言）为首的几个人，本来对王尽美闹学潮、写文章揭一师的疮疤就怀恨在心，

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现在见他行动谲秘，又闻听他组织共

产党，公开地宣传马克思，宣传苏俄，认为他是个“危险分子”，因此对他更加注

意起来，恨不得马上把他开除。不过，他们不得不考虑到，王尽美是一个高才生，

在师生中一直有很高的威望，而且在社会上很有影响，一旦轻率除名，不但会遭到

本校师生的反对，掀起轩然大波，而且还会引起社会的声讨，受到舆论的谴责。所

以，他们未敢轻举妄动。但是，他们并不甘心，一直在暗中伺机以待。

终于，他们抓到了“把柄”，使处心积虑的阴谋一朝得逞。

原因是起于一篇文章。这年冬天，王尽美在学校的壁报栏里写了一篇题为《饭

碗问题》的讽刺文字，对反动学监（徐昌言）及其走卒名为办教育实则为自己的饭

碗而钻营的伪善面目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破除了许多思想幼稚单纯的青年对这

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迷信。这一下更加触怒了学校当局，如同挖了他们的祖坟，

使他们再也按捺不住，便立即撕去了伪善的面纱，悍然把群众爱戴的优秀学生王尽

美开除了。

从此以后，王尽美就脱离了学生生活，转而成为一个职业革命家了。是年，他

才23岁。⑧

同书附录一《王尽美年谱》的记载也说：

（1921年）冬，（王尽美）被省（立）一师反动当局开除学籍， 从此成为职

业革命者。⑨

7. 张春常、李秋毅主编《济南师范学校百年史》一书（第3篇《人物志·王尽美》）的记载：

（中共“一大”闭幕）回到济南后，王尽美创立了中国共产党山东支部，成员

有王尽美、邓恩铭、王翔千、王象午、马克先等11人，王尽美担任书记。此后，胶

济铁路沿线的青岛、张店、淄博、潍县、益都等地，都相继建立了地方党组织，山

东的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学生运动都蓬勃地开展起来。

随着革命工作的深入发展，王尽美同志越来越忙碌，他常常白天在省立一师上

课学习，晚上翻越学校的围墙到外面开展革命活动。久而久之，引起校方的注意。

学监徐昌言等人感到王尽美是个“危险分子”，留在校内非常不利，处心积虑地要

把他开除出校。1921年冬，王尽美在省立一师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

的讽刺文章，对学校当权者为名办教育，实则为饭碗而奔走钻营的嘴脸进行了淋漓

尽致地揭露。这篇文章激怒了学校当局，也使他们找到了一个借口最终把王尽美开

除出校。从此，王尽美离开了省立一师，结束了学生时代，全力投入革命事业。⑩

8. 马凤祥著《冀东特使：王尽美与秦皇岛》一书（“接受马列”部分）的记载说：

……（上略）

王尽美在社会上出面越来越多了，自然会引起学校对他的注意，更引起学监徐

昌言、秦少文等人对他的气恼。他们感到王尽美在同他们作对，是个“危险分子”，

就寻机给王尽美最严格的处分。这天，学监徐昌言他们终于找到了借口。那是因为

王尽美写了一篇意有所指的讽刺文章《饭碗问题》贴在学校壁报里。文章尖锐地揭

露了学监们明为办学实则为自己的饭碗钻营的丑恶行径，一下子激怒了学校当局。

他们便以此为借口，将王尽美开除。从此，23岁王尽美成为职业革命者。⑪

李海涛编著《王尽美》（收入王修智主编《山东革命文化丛书》）一书（第3章《沉浮谁主问沧桑》第5节《开始职业革命生涯》）的记载：

1921年下半年， 随着党的各项工作的开展， 王尽美肩负的任务越来越繁重。

他的活动领域已从学校扩大到社会，从知识分子扩大到广大工人群众。他的工作范

围从党内到党外，从党务到事务，千头万绪的工作使他应接不暇。他风尘仆仆地奔

波着，呕心沥血地工作着。为了避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

习，夜间到外面进行活动。尽管如此，时间久了总不免走漏风声。省立一师以反动

学监（徐昌言）为首的几个人，本来对王尽美闹学潮、写文章揭一师的疮疤就怀恨

在心，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 必欲除之而后快。现在见他行动秘密， 又闻听

他组织共产党，公开宣传马克思主义，宣传苏俄，认为他是个“危险分子”，因此

对他更加注意起来，恨不得马上把他开除。不过，他们不得不考虑到，王尽美是一

个学习成绩优秀， 在师生中一直有很高的威望， 而且在社会上很有影响的学生领

袖，一旦轻率除名，不但会遭到本校师生的反对，掀起轩然大波，而且还会引来社

会的声讨，受到舆论的谴责。所以，他们未敢轻举妄动。但是，他们并不甘心，一

直在暗中伺机以待。

终于，他们抓到了“把柄”，使处心积虑的阴谋一朝得逞。

原因是起于一篇文章。 这年冬天， 王尽美在学校的壁报栏里发表了一篇题为

《饭碗问题》的讽刺文字，对反动学监及其走卒名为办教育实则为自己的饭碗而钻

营的伪善面目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破除了许多思想幼稚单纯的青年对这些道貌

岸然的伪君子的迷信。这一下子更加触怒了学校当局，如同挖了他们的祖坟。他们

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撕去了伪善的面纱，悍然把优秀学生领袖王尽美开除了。

从此以后，王尽美脱离了学生生涯，转而成为一个职业革命家。

这一年，他23岁。⑫

9. 中国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编《中共党史人物传·精选本》第2册《先驱卷》所载《王尽美》（《参与创建中国共产党》部分）的记载说：

中共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闭幕以后，王尽美回到山东，在中共中央派来的代表

陈为人的指导下，正式建立了中国共产党山东区支部。这个支部的党员有王尽美、

邓恩铭、贾迺甫（后脱党）、王翔千（后脱党）、王复元（后叛党）等十余人，王

尽美任书记。以后，随着工作的迅速开展，山东区支部改建为中共山东地方执行委

员会，王尽美仍任书记。

中共一大后，随着工作的开展，尽美担负的工作任务，也越来越繁重。他不仅

要在本校内进行活动，而且还要经常到其他学校和工厂群众中去进行活动。为了避

开学校当局的注意，他常常是白天在校内工作和学习，夜间翻越校墙到外边去进行

革命活动。尽管如此，但时间久了总不免会走漏一些风声。省立第一师范中反动学

监徐禹臣等人，对王尽美逐渐注意起来。他们认为他是一个“危险分子”，让其留

在学校里对他们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便处心积虑把王尽美开除出校。不过他

们也考虑到，象王尽美这样一个优秀的高才生，在群众中已经树立了很高的威信，

一旦轻率除名，不但会引起本校广大师生的反对，而且还会遭到社会典论的遣责。

因此，他们未敢立即把他开除出校。是年冬，王尽美在学校的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

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对反动学监们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破除了许多纯

洁青年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的迷信，因此触怒了学校当局。他们终于把王尽

美开除。从此以后，王尽美同志就永远脱离了学生生活，转而成为一个职业革命家

了。是年23岁。⑬

10. 吴志菲《中共一大代表王尽美的壮丽人生》一文的介绍也说：

为了避开校方监督的视线，王尽美常常是白天在校内工作与学习，夜晚翻越校

墙到外边活动，但时日久了总难免走漏风声。1921年冬天，王尽美在学校壁报栏内

发表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直接揭露反动学监徐禹臣以办教育自诩

清高，实则专事钻营、唯利是图的伪善面孔。王尽美的文章写得辛辣犀利，将一个

伪君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揭去他道貌岸然的盖头，让一些受蒙蔽的学生识破真

相。为此，他触怒校方，被以“不务正业和破坏校规”为由开除学籍，从此开始了

职业革命家的生涯。⑭

另外，有关论著涉及王尽美被开除直接间接提及徐昌言（徐禹臣）者还有不少，主要有如下12种：

1. 陈锡德《王尽美》一文的记载说：“……1921年下半年，第一师范学监徐禹臣借故将王尽美开除学校。从此以后，尽美即开始了职业革命家的生活。”⑮

2. 《传记——王尽美、邓恩铭、李慰农》一文（“王尽美”部分）的记载说：“同年（1921年）冬，由于他（王尽美）在学校中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触怒了学校当局而被开除。自此以后，王尽美同志永远脱离了学生生活，转而成为一个职业革命者了。”⑯

3. 李平年《短暂而光辉的一生——纪念王尽美同志诞辰八十周年》一文的记载说：“一九二一年冬，由于从事革命活动，尽美同志被省（立第）一师范反动校方开除。从此，他就成为一个职业的革命家了。那年他才二十三岁。”⑰

4. 济南师范学校校史编写组《王尽美与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一文的介绍说：“1921年下半年，仍是一师学生的王尽美，常常利用夜间翻越校墙到校外进行革命活动，引起了反动校方的注意。他们视王尽美为‘危险分子’，但由于王尽美是高材生，在师生中声誉高，慑于群众的舆论压力，不敢轻易（将他）除名。这年冬天，反动学监（徐昌言）听到王尽美宣传打倒帝国主义，气呼呼地说：‘帝国主义岂可打倒乎？’这时，王尽美在学校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戳穿了校长、学监之流自我标榜清高，实际上却为饭碗钻营的面具，触怒了学校当局，王尽美被开除了学籍，从此开始了职业革命家的生活。”⑱

5. 王杰《怀念我的父亲王尽美》一文的回忆说：“出席一大以后，父亲（王尽美）以崭新的姿态，全力以赴地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和斗争；他创建了中国共产党山东区支部，组织领导了山东等地的工人运动；担任了中共山东区支部、地方执行委员会书记、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山东支部主任、北方分部副主任等。由于父亲积极从事党的革命活动，敌人惊恐万分，学校开除了他的学籍，北洋军阀政府下令悬赏通缉他。但是，这些都没有动摇父亲的意志，相反更定了他的无产阶级立场和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信心和决心。”⑲

6. 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丹心常在  浩气长存——纪念王尽美诞辰100周年》一文的介绍说：“……王尽美的革命活动，引起了学校反动当局的惊恐。1921年冬，学校当局将王尽美开除。从此，王尽美脱离了学校生活，成为一位职业革命家了。”⑳

7. 王明华《永远的怀念——纪念中国共产党鉴定80周年》一文的记载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祖父（王尽美）的工作目标更加明确，活动也更加频繁，不久就被山东省立一师找借口开除了。从此他就成为一名职业革命家，终身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㉑

8. 新华社山东分社《记革命先烈王尽美》一文的介绍说：“……1921年冬，（王尽美）被省立一师（反动当局）以‘危险分子’嫌疑开除学籍，从此专门从事革命工作。”㉒

9. 李肈年《光辉的一生  短暂的以上——纪念王尽美诞辰100周年》一文的介绍说：“党的一大后，王尽美回到济南，积极从事党的活动。8月，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成立，并在北京、济南等地设立了分部，济南分部主任是王尽美。1921年冬，王尽美被（省立）一师当局开除。从此，他就成为一名职业革命者。”㉓

10. 韩以太《王尽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一文的介绍说：“（中共一大后）回到济南，王尽美创立了中国共产党山东支部，王尽美担任书记。此后，山东的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学生运动都蓬勃地开展起来。”“随着革命工作的深入发展，王尽美越来越忙碌，他常常白天在省立一师上课学习，晚上翻越学校的围墙到外面去开展活动，久而久之，引起了校方的注意。学监徐昌言等人感到王尽美是‘危险分子’，留在校内非常不利，处心积虑地要把他开除出校。1921年冬，王尽美在省立一师壁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对学校当权者名为办教育、实则为饭碗而奔走钻营的嘴脸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揭露。这篇文章激怒了学校当局，也使他们找到了一个借口，最终把王尽美开除出校。从此，王尽美离开了省立一师，结束了学生时代，全力投入革命事业。㉔

11. 苗体君、窦春芳《王尽美的27年人生》一文的介绍说：“中共一大之后，王尽美出任中共山东区支部书记，工作也越来越忙了。每天除了在校内上课外，还经常到其他学校、工厂开展工作。为了不引起学校当局的怀疑，王尽美常常在夜间翻越校墙，时间久了，还是被发现了，被学校列为‘危险分子’。1921年冬王尽美在学校的报栏内写了一篇题为《饭碗问题》的讽刺文章，揭露学校的各种丑行，学校最终开除了王尽美。”㉕

12. 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尽善尽美唯解放——纪念王尽美诞辰110周年》一文的介绍说：“……这年（1921年）冬，王尽美被所在的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反动当局开除学籍。起因是王尽美在学校、在社会上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从此，23岁的王尽美，脱离了学生生活，走上了一个职业革命家的道路。”㉖

10种有代表性的记载与介绍对徐昌言的定性语

      从以上10种有代表性（同一作者的两种论著观点一致者按一种计）的记载与介绍来看，对徐昌言的定性大致经历了“反动学监”——“学监”——“反动学监”的轮回，其中50%（五种论著）称其为“反动学监”，另外50%虽然称之为“学监”，不乏试图客观公正对待徐昌言，但最后也还是基本上持否定态度。从当时情况和上述记载分析，开除王尽美事件并不是徐昌言一人之所为，至少还有秦少文，或者说是“学校当局”“校方（长）”决定的——就是现在哪个学校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吧？至少哪个学校（即使当时王尽美自己当校长办学）也不会允许学生经常夜晚爬墙外出吧？但可能就是因为徐昌言是执行（开除王尽美）之人，所以这份过错就统统记在徐昌言一人头上吧？这个时候，没有徐昌言出来执行校规，也会有王昌言、李昌言或者赵昌言、钱昌言出来维持学校正常秩序吧？如果开除的不是王尽美，而是一名普通学生，相信大家谁也不会由此指责徐昌言是“反动学监”吧？（反之亦然——如果王尽美当时是学监，徐昌言是学生，王尽美是不是也要开除徐昌言？）也是风云际会，在这件事上，倒霉的就是徐昌言了。

       值得注意的是，徐昌言担任学监时期尤其是“开除王尽美（学籍）”的1921年冬在任的校长是谁？其政治态度又如何？据以往掌握的资料，笔者印象中不是鞠思敏就是于明信。为此，近日又专门查了一些资料，结果大部分资料的记载都说是“民国四大教育家”之一的于明信。这里仅举两个有确切记载的例证：

一是较早的记载——时人张默生1947年出版的《王大牛传》一书：“……民国十一年冬，王大牛在（省立）一师作附小主任（校长），被委为一师校长了，这更是他发展抱负的一个好机会。前任（一师）校长是教育界名人于丹绂（明信），是我的表亲，他掌校长的历史约有六七年（1916年7月—1922年10月），可说无功无过，不晓得为什么，忽然被学生打倒了，而继任校长竟是他的职员王大牛，因着这件事，一般人对王大牛颇不谅解，认为他有从中操纵的嫌疑。……”㉗

二是知情人写的于明信小传——王毅、李弢《教育家于明信先生事略》一文：“此后（指‘1913年于明信先生与同盟会员刘冠三、蒋洗凡、鞠思敏、王祝晨共同发起创办济南正谊中学’后不几年间），于明信先生又东渡日本，就读于早稻田大学。1916年（7月）回国，继鞠思敏先生之后出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校长，直至1922年冬去职。”㉘

       另外，丁涛《历史悠久的济南师范》一文（第3部分《誉满国内的省立一师》第5小节《王祝晨先生的教育革新》）涉及王祝晨担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长（第三任）时曾提到：“他（王祝晨）与鞠思敏、于丹绂（一师一、二校长）、丛禾生，被誉为山东四大教育家。”㉙明确记载鞠思敏、于明信（丹绂）为山东省立一师第一、二任校长。丁涛《关于济南师范学校的回忆》（第1部分《济南师范的历史沿革》）涉及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长时也有回忆说：“校长先后有鞠思敏、于明信、李誉【鉴】绅、蔡自声、于国源、蔡自韶。”㉚

于明信（1882—1948），字丹绂，生于青州府临淄县（今淄博市临淄区），是国家领导人陈云同志的岳父（夫人于若木同志的父亲），同盟会员，参加过辛亥革命。“他一生致力于教育事业，知识渊博，教学有方，深受师生爱戴；他性格刚直，生活俭朴，富有民族气节；他思想激进，追随革命，深孚众望。”㉛但在开除王尽美事件上，于明信不可能装聋作哑，明显是主持人（校长）——“学校当局”“校方”也只有校长才能担当的起吧——而徐昌言作为学监只是省立一师的中层管理者（一定程度上恐怕还代表不了“学校当局”“校方”）；退一步说，于明信即使不是首要发起之人，至少也是持支持态度的；或者再退一步说，即使开除王尽美是徐昌言（与秦少文等人）动议，但最终也得经过校长的同意后才能实施吧。所以，开除王尽美事件与校长于明信脱不了干系。但从较早为王尽美立传的陈锡德时起，一直到现在从事中共山东党史研究的一些专家，迄今没有任何材料、论著说于明信是“反动校长”：或以“学校当局”“校方”（开除了王尽美）含糊搪塞过去，或直接将祸水泼向徐昌言——“反动学监”徐昌言（开除了王尽美）！这对徐昌言多少有些不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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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山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5辑，内部印行，1978年11月，第175页。又收入胡汶本、田克深编：《五四运动在山东资料选辑》，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8月，第436页。

②陈锡德著：《王尽美》，山东人民出版社，1961年5月，第19—20页。

③刘峻骧著：《王尽美》，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1980年9月，第105—106页。按：此书称徐昌言（禹臣）是“老顽固”，实际上当时徐昌言年仅37（周）岁，仅比王尽美大14岁而已。至少“老顽固”中的“老”，应该是作者想当然罢了。

④张维著：《李广田传》，云南大学出版社，1990年12月，第41—42页。

⑤张维著：《“地之子”李广田》，山西人民出版社，2020年4月，第27页。

⑥李钟善等总主编，徐兴文、陈纪周主编：《师范群英·光耀中华》第7卷（上），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年6月，

⑦济南市天桥区政协学习文史委员会编：《天桥文史资料》第3辑，内部印行，1997年11月，第16—17页。

⑧丁龙嘉、张业赏著：《王尽美》（收入郑惠、张静如主编《中共一大代表丛书》），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年12月，第47页。

第92页。

⑨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诸城市委编著：《王尽美传》，红旗出版社，1998年6月，第94—95页。

⑩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诸城市委编著：《王尽美传》，红旗出版社，1998年6月，第222页。

⑪张春常、李秋毅主编：《济南师范学校百年史》，2002年9月，第146页。

⑫马凤祥著：《冀东特使：王尽美与秦皇岛》，红旗出版社，2002年12月，第26页。

⑬李海涛编著：《王尽美》（收入王修智主编《山东革命文化丛书》），中共党史出版社，2005年6月，第65—66页。

⑭中国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编：《中共党史人物传·精选本》第2册《先驱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10年4月，第59—60页。

⑮《党史纵览》2021年第3期，2021年3月25日，第17页。

《大众日报》1961年7月5日，第3版。又载李兆年、王文泉、吕伟俊编：《王尽美同志资料选编》（征求意见稿），山东大学历史系，1978年9月，第29页。

⑯中共山东省地方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山东省党史资料》1963年创刊号，第21—22页。又载李兆年、王文泉、吕伟俊编：《王尽美同志资料选编》（征求意见稿），山东大学历史系，1978年9月，第8页。

⑰《光明日报》1978年6月9日。收入李兆年、王文泉、吕伟俊编：《王尽美同志资料选编》（征求意见稿），山东大学历史系，1978年9月，第32页。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267页。按：收入后者时字句、数字有所变动（如“一九二一”变为“1921”等）。

⑱《山东教育》1980年第3期。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265页。

⑲《解放日报》1991年6月30日。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180页。

⑳《大众日报》1998年6月10日。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233页。

㉑原载《浙江大学学报》2001年第  期。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188页。

㉒“光明网”2005年3月2日。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244—245页。

㉓《山东党史》1998年第3期。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322页。

㉔原载《联合日报》2003年。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351——352页。

㉕《世纪桥》2005年第6期（2005年12月）。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358页。

㉖《大众日报》2008年6月10日，又载济南师范学校编：《王尽美遗著与研究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9月，第240页。

㉗张默生著：《王大牛传》，东方书社1947年出版。又见王恒整理：《一师学潮（又名“驱于学潮”）》，载王恒著：《王祝晨传》（《济南师范学校附属小学百年校庆文集》，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年10月，“传记撷录”，第274页。

㉘山东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山东文史集粹·教育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208页。按：王毅、李弢传《于明信》一文也有相同记载：“此后（指‘1913年，于明信与同盟会员刘冠三、蒋洗凡、鞠思敏、王祝晨共同发起创办济南正谊中学’后不数年间），于明信又东渡日本，就读于早稻田大学。1916年回国，继鞠思敏之后出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校长，直至1922年冬去职。”（参见刘大可主编：《山东重要历史人物》第7卷，山东人民出版社，2009年9月， 第51页）

㉙济南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济南市教育委员会编：《解放前济南的学校》，济南出版社，1991年12月，第173页。

㉚济南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20世纪济南文史资料文库·教育卷》，黄河出版社，2004年8月，第58页。

㉛山东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山东文史集粹·教育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207页。又见刘大可主编：《山东重要历史人物》第7卷，山东人民出版社，2009年9月， 第5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