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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
周王朝-赵国及其君主世系简要
2015-03-08997

  赵国:

  赵国,春秋时期晋国六大夫之一,战国时期七雄之一,姬姓。开国君主为五帝之一颛顼的后代赵籍。 

  夏王朝时期,颛顼的孙女、女修生大业,大业娶少典之女茫蒙伯益。伯益在舜帝时管理山川、驯养鸟兽,后佐大禹治水有功,被封于弗(今山东曲阜),赐姓赢,故伯益又称大弗、弗伯,是为嬴姓鼻祖。伯益在大禹晚年的时候被定为继承人,但传说其被大禹的儿子夏启所杀害。

  伯益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大廉,一个叫若木。

  商王朝时期,大廉的后代孟戏、中衍为君王驾车。中衍的后代中谲在朝中为臣,守西部边疆。中谲的儿子蜚廉在商纣时为臣,助纣为虐。蜚廉的儿子恶来也是商纣之臣,他力大、好进谗言、毁谤诸侯,在周武王姬发灭商时被杀。

  蜚廉生子季胜,季胜的曾孙造父为周穆王姬满驾车。一次,周穆王出游时,徐国(今江苏泗洪)叛乱侵周,造父驾车日行千里返回,给周穆王赢得了时间,平定了叛乱。事后,周穆王封造父于赵城(今山西洪洞),以后,造父的后代以封地为姓氏,称赵氏。

  造父以后传六世到赵奄父,赵奄父的儿子赵叔带在周王室为大夫。那时,周幽王姬宫涅昏聩无道,赵叔带遂弃周到晋国为大夫。

  从赵叔带下传五世到赵夙,周惠王十六年(晋献公十六年,公元前661年),赵夙驾王车随晋献公姬诡诸讨伐魏、霍、耿等诸小国。事后,晋献公封赵夙为大夫,并将耿地(今山西河津王村,古称耿乡)封给他。赵夙的后代赵共孟、赵衰、赵盾、赵朔、赵武、景叔、赵鞅、赵无恤、赵嘉、一直到正式封侯的赵浣,连续十代人都为晋国上大夫,或执政上卿。

  到了周敬王二十三年(晋定公十五年,公元前497年),晋国内部爆发了“诸卿争权”内战,执政上卿赵鞅将自己的都城迁至晋阳(今山西太原晋源镇与古城营村一带),营造了坚固高大的晋阳城,这座城池后来在周贞定王十四年(晋哀公二年,赵襄子三年,公元前455年)晋国爆发的四大家族智伯荀瑶、赵襄子赵毋r、韩康子韩虎、魏桓子魏驹之间的“晋阳之战”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周贞定王十六年(晋哀公姬骄四年,赵襄子五年,公元前453年),赵襄子、韩康子、魏桓子为代表的三家势力瓜分了晋国,史称“三家分晋”。其时,赵国的势力最为强大,疆域括有今山西中部、陕西东北部、河北西南部的广大地区。

  到了周威烈王二十三年(晋烈公姬止十七年,赵烈侯元年,魏文侯四十四年,韩景侯七年,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姬午正式承认赵襄子之孙赵籍、魏桓子之子魏斯、韩康子之子韩虔为诸侯,赵国正式成为诸侯国,建都于中牟(今河南鹤壁)。

  周安王六年(赵敬侯元年,公元前386年),赵敬侯赵章将都城迁至邯郸(今河北邯郸)。到了赵武灵王赵雍执政时期(公元前325~前300年),赵武灵王大力推行改革,发展生产、增强经济、胡服骑射,先联合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楼烦部族攻灭了中山国(今河北平山),随后打败游牧民族东胡林、西胡林、楼烦诸部族,北扩赵国疆界至云中(今内蒙古呼和浩特),西占代地雁门山(今山西代县),后又攻灭了代国,取得了代国在河北、山西、河套的三十六个县。

  周郝王五十五年(赵孝成王六年,公元前260年),赵孝成王赵丹摈弃了功勋卓著的老将廉颇,启用了只会“纸上谈兵”的赵奢之子赵括,接着与秦国激战于长平(今山西高平),结果秦军大破赵军,坑杀赵军降卒四十万人,赵国国力大损,迅速走向下坡。

  此后,赵国与秦国和北燕国之间仍然连年战争不断,国力耗尽。到了秦王政十九年(赵幽穆王八年,公元前228年),秦王赢政命令大将王剪、辛胜率军围攻赵国,秦军一举击破赵国都城邯郸,俘虏了赵幽穆王赵迁,公子赵嘉带领一部分人逃奔代国,自立为代王,史称赵代王。

  秦王政二十五年(赵代王嘉六年,公元前222年),秦国大将王贲攻破代国,俘虏赵代王,赵国彻底灭亡。

  赵国自赵籍于公元前403年正式受封开国,至公元前222年被秦国所灭,共历十代君主,国祚一百八十二年。

 

  纸上谈兵:

  “纸上谈兵”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千古成语,说赵括论兵夸夸其谈,却没有实际能力。那么,赵括是一个只会口放空炮之人吗?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当年赵、秦之间的长平之战。

  赵惠文王赵何十九年(田齐襄王四年,公元前280年),在燕国主将乐毅大破齐国之后,赵惠文王任命勇将赵奢为主将,也率军进攻齐国的麦丘(今山东商河西北部)。此前,赵军也曾经多次进攻麦丘这个孤城,但由于麦丘城内粮草充足,守军中还有善于守城的墨家弟子相助,赵军一直未能攻下。赵惠文王十分生气,命令赵奢在一个月内拿下麦丘城。

  赵奢有个儿子叫赵括,身材长大,美姿仪,矫健多力,人格特出,喜谈兵学,自己也著书立说,军中门徒众多。此时赵奢一到麦丘就命令军队进攻,而赵括认为,采用简单硬攻的方法是很难在一个月内攻下麦丘的。从迹象来看,麦丘城内的粮食尽管还没有完全吃光,但肯定是不多了。赵括希望父亲先搞清楚情况,暂停进攻,避免硬攻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但赵奢没有听赵括的话,抵达目的地后立即下令攻城,结果赵军死了不少人也没能攻下麦丘城。于是赵括对父亲说,守城者中有墨家弟子,对赵军的进攻很有防御办法,使赵军攻了几年都无功而返。而此次的赵军却与以往的赵军没有什么不同,不比他们更善战,攻城的手段也并不比他们更多,如果像以前的赵军一样硬攻的话,必然也要付出像以前一样的惨痛代价。而且城中的人经常在晚上出来偷袭赵军,城外也有不少墨家游侠组成的游击队对赵军进行骚扰。如果继续这种情况的话,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赵奢立即询问抓到的齐军俘虏,向他们了解城中的情况,可是俘虏就是不说。赵括则采取怀柔手法,每天给这些俘虏好饭吃,对他们很客气,还给他们粮食让他们带回城中给家人吃。于是,俘虏中就有人悄悄地告诉赵括,城中的粮食不多,都被首领控制,百姓早已断粮,已经开始吃人了。赵括问齐军还能守多长时间?俘虏说还能守几个月。

  然后,赵奢听从了赵括的建议,停止进攻,并把俘虏全部放了回去。俘虏回去后,说这支赵军很客气,没有侮辱他们,还让他们吃饱,带粮食回来,于是城里的百姓有的就想出来投降赵奢了。齐军守将见俘虏给城中带来了骚动,便将他们都关了起来。这样一来,士兵和百姓都有了怨言。

  之后,赵奢让围城的赵军用抛石机把粮食抛入城中,每天把粮食抛入城中后就回营休息,也不向城中说什么。这样过了几天,守城的齐军守将派代表把这些粮食送回来,对赵奢说:要战就来攻,不要再抛粮食了。赵奢让他回城里等着,但却并不进攻,只是隔了几天才继续向城里抛粮食。

  这样又过了几天,守城的齐将再次派代表来邀请赵奢择日决战,但赵奢听从赵括的意见,拒绝与他见面。又过了几天,麦丘的百姓杀了守城的齐军将领,大开城门投降了。赵括的办法奏效了,赵奢暗暗佩服这个儿子比自己强。

  赵惠文王对赵奢能够在不到一个月就攻下麦丘而且伤亡很少的事迹感到很好奇。赵奢就对他讲了这是赵括的办法,于是赵惠文王重赏了赵奢和赵括。

  赵惠文王二十九年(秦昭襄王三十八年,韩桓惠王三年,公元前270年),赵惠文王自恃兵力强大,拒不履行先前与秦国达成的换城协议,这令秦昭襄王赢稷十分恼怒,派大将胡阳通过盟国韩国的上党地区进攻赵国的阏与(今山西和顺)。阏与地处太行山西,通过太行山的孔道,可以进抵赵国的都城邯郸,是个十分重要的军事据点。胡阳是出自名将白起门下的将领,此前屡有战功。

  阏与告急,赵惠文王问主将廉颇,廉颇认为道远险狭,难救。于是赵惠文王又问宰相蔺相如,蔺相如也认为阏与难救,不如在邯郸附近的武安设防,以逸待劳,歼灭这股孤军深入的秦军。但是,赵惠文王不想丢掉阏与这个战略据点,就招来赵奢询问,赵奢则认为阏与必须要救。如果丢掉阏与,即使在武安歼灭入犯的秦军,阏与也必定被其临近的上党地区韩国军队占领,丢掉阏与给邯郸造成的危险一样会存在。阏与虽然道远险狭,两军在此作战,譬如两鼠斗于穴中,狭路相逢勇者胜。

  赵惠文王十分欣赏赵奢的勇气,就任命赵奢为主将,出兵援救阏与。

  赵奢临行前与赵括交换意见,赵括认为,胡阳乃是秦国名将武安君白起(公孙起)所看重的秦军将领,很会用兵,赵军虽然强劲,但无必胜的把握。若论凭勇而战,秦军也很勇敢,赵军的胜算只有一半。于是赵奢问赵括有何想法,赵括说,秦军向韩国借路攻赵国,韩国自然很担心会被秦军顺手牵羊。而秦军以前连年攻韩国,虽然迫使韩国成为他的盟国,但韩桓惠王韩虮虱其人反复无常。此次秦军深入韩国境内,必定也要提防韩国的反叛,因此秦韩两军实际上是互有顾虑。秦军远道攻赵国,利在速战,因此我们应让秦韩两军相疑,分散秦军对赵国的注意力。如果让秦军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感到恐惧,那么我们就容易战胜秦军了。赵军再示之早已在武安设防,给秦军造成赵军要以逸待劳迎击秦军的假象,使秦军的注意力转移,然后再火速突袭,秦军可一举歼灭。

  于是,赵奢一面派人潜入阏与告诉镇守的赵军,国内已派大军来救,一个月内必解阏与之围,务要坚守。一面选派军中智勇机变之士,潜入阏与附近,先乔装成秦军攻击韩军,再乔装成韩军攻击秦军,如此反复,使秦韩两军相疑。秦韩两军本来就毫无信任可言,相互狐疑之后再经赵军的暗中挑拨,果然渐起摩擦。

  此时,赵奢亲率大军西出邯郸,在武安停止前进,命令将士们修筑防御工事。赵奢还传令军中,有以军事谏者死,已绝外人窥视其意。当时军中有一个平原君的门客急于援救阏与,多说了两句,结果被赵奢立斩,从此军中再无人敢言救阏与。

  后来秦将胡阳遣人冒充阏与使者求见赵奢,被赵括识破。赵奢假说道路险远不好救,只怕援军未到阏与,而阏与已被秦军所破。到时候,秦军如果出击远道而来的赵国援军,赵军必败,邯郸就很危险了。这可是丢大保小,得不偿失。秦军间谍假意阏与不保,悲痛欲绝,死谏赵奢救阏与。赵奢不许,命人将其扶下。

  韩军与秦军的冲突越来越严重,秦军不得不分派兵力防止韩军断其西归之路,而赵国的阏与城又迟迟攻不下来,城中的赵军还声言要与韩军夹击秦军,这些麻烦让胡阳应接不暇。这时秦军间谍回去后将见赵奢的情况报告给胡阳,胡阳听说赵奢确实是在武安设防拦阻秦军,而不是前来援救阏与,非常高兴,重赏了间谍。为了尽快攻下阏与,胡阳把驻守北山制高点以防备赵国援军的秦军撤了下来,投入到进攻阏与城的战斗中,只在北山上留下几个了望哨所。

  赵奢在得知胡阳把北山的秦军撤下来后,立即命令裨将许历火速率领军中善射者夺取了北山制高点。许历到北山后,胡阳闻听赵国援军已到,大惊,立即援救北山,但是许历已先攻下了北山制高点,随即居高临下向秦军猛射。赵奢则领大军从后掩杀,阏与城的赵军也出城攻击,韩军突然也出来劫杀败退的秦军。四方夹击,赵军大胜,秦军名将胡阳战死。

  赵奢救阏与,前后正好也用了一个月。赵惠文王赐赵奢为马服君(今河北邯郸西北部),以许历为国尉。在赵奢的后裔中有一分支即称马服氏,后省文简改为单姓马氏。从此,赵奢与廉颇、蔺相如地位相同,赵括也因此而被立为嗣子。赵奢逝世后,赵惠文王转赐赵括袭封马服君,军中将领们皆尊称赵括为“马服子”。

赵惠文王三十三年(公元前266年),赵惠文王逝世,其子赵丹即位,是为赵孝成王。当时齐国的安平君田单来投,赵孝成王拜其为国相。

  赵孝成王四年(秦昭襄王四十六年,公元前262年),韩国上党地区(今山西东南部沁水以东地区,含晋城、陵川、高平等地)的守将冯亭抵挡不住秦军的进攻,干脆自愿把上党献给了赵国,赵孝成王很高兴地接受了,并封冯亭为华阳君,令其继续镇守上党。眼看即将到手的上党归了赵国,秦昭襄王赢稷(嬴则)十分恼火。但由于有强大兵力的赵国插手,秦昭襄王为避免正面冲突,暂时停止了对上党的进攻。

  赵孝成王六年(秦昭襄王四十八年,公元前260年),秦昭襄王下命左庶长王再次率军攻击上党。赵孝成王召集重臣们商议救上党的主将,蔺相如举荐廉颇。但田单认为,廉颇本为骑将,善于平原野战,不善于在上党这样的山地环境作战,而且廉颇与秦军交手鲜有胜绩,不如派有在上党地区作战经验,曾经在阏与大破秦军的赵括为主将。赵孝成王再问蔺相如,蔺相如依然坚持举荐廉颇,而不用赵括。赵孝成王立即派遣大将廉颇出援。廉颇率大军抵达上党时,秦军左庶长王已攻取了上党。于是,廉颇遂驻军于长平(今山西高平市北),与秦军对峙。

  秦军在占有上党之后,主将王也坚壁营垒,治军严整,避免与赵军直接冲突。而廉颇则治军不严,放任手下肆意而为,于是将士们各自争功。农历4月,裨将茄见秦军安静,以为秦军畏赵,便擅自攻击秦军哨兵。结果秦军奋力反击,杀死了茄,引来廉颇大举攻秦,著名的“长平之战”爆发了。

  到了农历6月,秦军击败赵军,夺取二寨,杀四名校尉。农历7月,赵军筑壁垒而守之,秦军又攻克其垒,杀两名校尉,败其阵,夺取西壁垒。廉颇根据敌强己弱、初战失利的形势,决定采取坚守营垒以待秦兵进攻的战略。秦军多次挑战,赵国都不出兵。赵孝成王为此屡次责备廉颇。秦国宰相应侯范雎则派人携千金向赵国权臣行贿,用离间计,四处散布流言说:“秦国所痛恨、畏惧的,是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廉颇容易对付,他快要投降啦。”赵王既怨怒廉颇连吃败仗,士卒伤亡惨重,又嫌廉颇坚壁固守不肯出战,因而听信了流言,群臣也议论纷纷,蔺相如则托病不出。

  如果秦军占有赵上党,则完全控制了整个河东战略重地,北上可取赵国的重镇晋阳城(今山西太原西南),向西越过太行山可直接威胁赵国的都城邯郸。由于秦国占据了韩国的上党地区,又将攻破赵的上党,形势对赵国十分不利。群臣中有坚持用廉颇的,有建议用赵括代廉颇的,有建议用田单代廉颇的,还有建议用蔺相如代廉颇的。赵孝成王认为,秦军已占有上党,正在蚕食赵军,固守是守不住的,必须得把秦军赶出上党地区。于是赵孝成王准备改用赵括为主将,但他仍想听听望诸君乐毅的意见。

  这时的乐毅虽然卧病在家,但对外面的形势非常了解。乐毅认为,从秦昭王的战略部署来看,秦赵之间必有一场大决战,而上党地区就是秦赵决战的第一战场。廉颇是一位以勇气闻名的优秀将领,他的长处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决出胜负的攻坚战和平原野战,而不是像上党战役这样的持久战。蔺相如是一位出色的辩士,带兵打仗却并非其所擅长,因此那些大臣建议用蔺相如代廉颇是对他举荐廉颇不力的怨言。田单有在齐国固守即墨,最终反攻燕国光复齐国的经历,是一位可以重用的人。乐毅说如果他不是染有重病,力不能行的话,他愿意为赵孝成王出征上党,但如今是不行了。

  于是,乐毅建议赵孝成王以赵括代廉颇为上党地区主将,以田单为邯郸地区主将,调廉颇回来防备燕、齐、魏趁赵国与秦国在长平决战之机对赵国进行攻击。乐毅进一步解释了这样做的原因。赵括少年即在军中,军事经验丰富,有攻城和野战的经验,而且有在阏与和赵奢大破秦军名将胡阳的盛名,军中敬畏其父子。而且赵括军事理论深厚,赵军将领多从其研习兵学,对他都很佩服,以他为权威,能够服从他的调遣。赵括有其父赵奢之风,治军严整,深念君恩,可以信赖。

  秦赵之间的长平决战必然是一场巨战,乐毅认为赵国有能力指挥如此巨战的有四个人,赵括、田单、李牧和他本人。但此时匈奴已经开始大举进犯赵国北部边疆,大将李牧的压力很大,根本无法抽身。而乐毅染病无法出征。田单本是齐国人,到赵国时间不长,虽然高居相位,但群臣仍视其为外人,军中高级将领恐怕多有不服。田单只可坐镇,而不可出征。对于魏冉居陶国对邯郸的巨大威胁,正可以用田单来抵挡。赵括是公室出身,与其父素有威名,是指挥上党战区的最合适人选。乐毅本人虽不能亲自带兵打仗,但仍能给赵孝成王当一个好军师。

  赵孝成王认为乐毅的见解十分深透,对廉颇、田单和赵括的安排可谓各得其所。于是下令廉颇撤回,任命赵括为主将,率军解救上党。

  赵括得令回家后,准备出征。其母让赵括多向赵王求赐安家。以往,赵奢与赵括战胜归来得到了赵王的赏赐后,多会分给军中将士,父子二人对钱财并不看重,怎么这次母亲却要财物了呢。赵括不解,问其母。其母说,你此次出征,指挥的部队不下百万,赵国的一半军队都听你的调遣,这不能不让赵王担心。而且上党地区自来是天险,足以自立,你手握重兵在此,日久,必然会有人向赵王献谗。秦赵决战,秦国必然是派白起与你决战,胜负当在伯仲之间。败则吾家不存,胜则冲天之功,必为赵王忌惮。你父子盛名已久,早已遭人嫉妒。你曾多向赵王求赏,置办家业,替子弟求封;而你须孤身出征,家中子弟尽留邯郸,以此示你恋家必归之意。君王历来不爱贪名的将军,你父亲好廉名,结果群臣仍对他多有排挤。让你求财自污,实属无奈。如此巨战,实际上已难以分辨胜负,全在评判者的侧重,因而必须要赵王不疑才行。赵括依其母言而行。

  赵括之母又故意向赵孝成王贬低赵括,劝赵孝成王不要让赵括为将,以此来试探赵孝成王对赵括的任用决心。见赵孝成王用赵括之意已决,便诱赵孝成王许诺无论赵括胜败,与其家人无关。赵孝成王同意了。

  赵括到长平之后,首先是严明了军纪,对前帅廉颇使用的将领多有裁撤。廉颇好用勇敢军人为将,但多不善谋,不善统御。赵括对赵军进行了一番整顿后,再与王交战,王立即处于不利之态。

  秦昭襄王听说赵括已到长平,证明赵国已经中计,急调武安君白起为上将军,改王为尉裨将。由于白起名声太大,未免赵军有所防备,秦王下令“有敢泄武安君将者斩!”

  然而赵括见秦军的集结与部署大为变动,即知道武安君已到军中。白起抵达上党之后,采取后退诱敌,分割围歼的战法。他命前沿部队担任诱敌任务,在赵军进攻时,佯败后撤,将主力配置在纵深构筑袋形阵地,另以精兵五千人,楔入敌先头部队与主力之间,伺机割裂赵军。

  而赵括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进攻行动。到了农历8月,白起见赵括逐渐收回以前失去的各寨,便提出与赵括决战。赵孝成王得知后,命赵括抓住时机,尽快击败白起,再向东解决魏冉。于是,赵括在并未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同意决战。

  白起指挥秦军暗中张开两翼设奇兵胁制赵军。而赵军乘胜追至秦军壁垒前时,秦军早有准备,壁垒坚固不得入。白起令两翼奇兵迅速出击,将赵军截为三段。赵军首尾分离,粮道被断。白起又派轻骑兵不断骚扰赵军。赵军的战势危急,只得筑垒壁坚守,以待救兵。秦王听说赵国的粮道被切断,亲临河内督战,并征发国内十五岁以上男丁从军,赏赐民爵一级,以阻绝赵国的援军和粮草,倾全国之力与赵国作战。

  白起在西,赵括在东。在白起的西面五十里是很深很宽的沁水,在赵括的东面十里是河床很宽但水很浅的丹水。两军南为太行、王屋,为秦军所占,北为太行山脉的几处关隘,分归秦赵。这块矩形战场坐落在上党盆地中。

  赵括命令驻守沁水西岸皮牢(今山西翼城东北)的赵军扫除沁水沿岸的秦军,控制沁水,向东与赵括军夹攻白起军。命令驻守晋阳的赵军南下临汾、安邑一线,保护皮牢军,威慑河西空虚的秦国本土。

  决战开始了。赵括率军猛击白起军,白起令大军向西撤退,眼看着就要退到沁水东岸了,这时赵括突然发现,沁水东岸沿线有大片秦军的营寨,这是白起命令驻守在沁水东岸光狼(今山西端氏西北)的秦军在一夜之间扎起的营寨。白起军进入背水阵中,拼力死守。赵国的皮牢守军被王阻击,未能完成赵括的控制沁水沿岸、东渡夹击白起军的指令。晋阳的守军则被秦将司马梗阻击无法南下完成对皮牢军的支援。赵括军虽然屡次冲入秦军背水阵,但在沁水中的秦国战船马上又配合岸上的秦军反攻,将将进入秦寨的赵军消灭。这些战船是坐镇野王(今河南沁阳)的秦昭襄王派来的。

  赵括与白起在沁水东岸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消耗战,两军难分胜负。赵括无法消灭白起军,也摆脱不了他们。由于秦军列的是背水阵,赵军即便突破他们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突破后,面对的是一条又宽又深的沁水,水面上都是秦军的战船。赵括想退回长平,但稍一行动,白起军就死死地缠上来,赵括此时才真正明白,白起是要全歼他这支赵军。

  大军作战,粮食是关键。白起军有沁河上的秦船不断补充给养,而赵括军却只能吃随身携带的少量粮食。赵括不得已,命一支赵军断后,掩护大军东撤。但就在快到长平的时候,前方又出现了一片营寨,一股数量极大的秦军堵住了归路。这也是秦昭襄王从野王发来的援军,目的在于切断赵括的退路和粮道。

  身后的白起军在消灭了执行掩护任务的赵军后,又攻了上来,与阻断赵括的野王军夹击赵括。摆在赵括面前的路只有越过丹水东撤陵川。赵括撤到丹水河边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不深的丹水突然间变得像沁水一样宽,一样深了。没有渡河船只的赵军被突然间变宽的丹河阻断了最后出路。原来,丹河里的水也是秦昭襄王从黄河中引来的,河中已有不少秦军的舰船。丹河东岸则有秦王从野王发来的大军,阻击陵川赵军的援救。实际上,陵川的赵军未敢来救。

  如此,赵括被秦军死死地围住了。长平、晋阳、皮牢的赵军拼命向赵括靠拢,秦昭王派出的野王军、司马梗军、王军也拼命地阻击。整个河东战场的形势是冲与堵,只要秦军有一路被突破,秦军就会满盘皆输。此时的秦昭襄王命令穰侯从陶国对邯郸加紧进攻,使赵国不能抽调兵力援救长平。

  此时的赵军随身携带的少量粮食早已吃光,粮道又被切断。战马也都杀了,可以吃的东西都吃了。到了农历9月,赵军已断粮四十六天,饥饿不堪,最后,赵括不得不下令以军中残、病、弱、老者为食。期间,赵括曾派赵军中英勇果决之士刺杀白起,白起受伤。

  在被困了四十六天后,赵括选军中一酷肖自己之人,穿他的铠甲,用他的旗号引一军向晋城(今山西晋城)突袭,而自己引一军向长平突围。秦军射死了酷肖赵括者,以为赵括已死。于是秦军围住赵军喊话,说赵括已死,劝赵军速降,于是赵括借机诈降。但白起很快就发现,赵军虽降,但整个军队竟然不乱,疑是诈降,怕赵军反复。白起想先将赵军解除武装,再尽杀之。便假意接受赵军投降。赵括对手下的将领说,赵军并未战败,斗志未懈,白起不会真心受降,秦军的接受投降必然也是假的,秦军在解除赵军武装后,会再攻赵军。赵括打算在秦军受降时,利用与秦军接近的机会,先动手。在受降时,赵军突然向秦军发动袭击,两军再战,死伤无数,赵军终因饥饿力竭而彻底战败,四十万赵军投降。

  之后,白起与周围人计议说:“先前秦已攻陷上党,上党的百姓不愿归附秦国却归顺了赵国。赵国士兵凶勇强悍,反复无常,不全部杀掉,恐怕日后会成为灾乱。”于是使诈,把四十万赵军降兵全部坑杀,只留下二百四十个年纪很小的士兵回赵国报信。

  在长平之战中,秦军先后斩杀和俘获赵军共四十五万人,赵国上下为之震惊。从此赵国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随后,白起选从长平附近捉到的赵国少年向邯郸报假信,以造成邯郸混乱。邯郸城内听说赵括投降了,上下大震,秦国混在邯郸的间谍也乘机渲染赵军大败的气氛,蛊惑人心。素来与赵奢、赵括不和者竟然请赵孝成王夷灭赵括三族。但因赵括之母在赵括出征前与赵孝成王有约,赵孝成王没有食言。

  当时只有田单不信赵括投降之言,他拷问报信的赵国少年,方知这些少年乃外围之人,并非亲眼所见赵括投降。报信人都是依秦军之言给赵国报信的。田单尽杀少年,再派精干人详查长平之战的确实情况。不久,探子们回报田单,赵括是诈降,最终战死。赵括全军战死,虽然使赵国损失惨重,但消耗的秦军数量更多。田单为了稳定赵国人心,捕杀了所有蛊惑造谣者。

  赵孝成王就此事再次向望诸君询问对长平之战的看法,乐毅说,赵括虽死而赵军未败。赵括的部署可谓得当,只是赵皮牢、晋阳二军未能完成任务,殊为可惜。赵军虽然损失稍大,但秦军消耗的人力物力也不相上下,秦赵两强对峙的格局并没有改变。赵国的最大损失是失去了赵括。秦军虽然暂时能够占领河东,但已兵力虚弱,很快就会被赶走,而武安君名望过重,必致秦王猜忌,所以上党仍将归赵国。

  于是,赵孝成王厚赠赵括的家人。

  赵军全部战死后,白起曾派人在战场上四处寻找赵括的尸体,却一无所获,只找到了赵括用的佩剑和铠甲。当时白起极为感叹:难道化装逃跑了?遂以其衣冠厚葬,之后取赵括的佩剑自用。

  战后,白起见秦昭襄王,大夫们在廷上谈论起赵括。

  宰相范雎对秦昭襄王说:长平巨战,大胜的是秦王。

  白起却说:我以五十万之众围赵括二十万之军,伤亡过半才全歼其军,这是我用兵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腹中无食,以人充饥而斗志不懈,这是赵括的本领。在长平之战中秦军精锐损失过半,优秀将领死伤无数,实际是秦军未胜,赵军未败。唯一不同的是,赵括死了,我还活着。

  秦昭襄王笑了笑,给予定论:长平巨战,秦失六十万,赵失七十万,秦可谓小胜。而赵括死,武安君存,可谓大胜。

  从秦昭襄王的观点上评判,赵括之名甚重,决非仅能“纸上谈兵”之帅,亦非无能之辈,是一位著名的军事家。而史载赵括因战败断送四十余万将士性命和赵国前途,成为千古笑柄,其事迹遂成千古成语。这对赵括来说是否公平呢?

  三年后的秦昭襄王五十年(公元前257年),秦昭襄王惧武安君名势过大,逼白起自尽。此事令镇守上党地区的白起属下郑安平忿忿不平,率军归降赵国,整个上党地区果然复归赵国,一如乐毅所言。

  

  赵国遗址:

  早期王陵:

  赵国早期王陵在今山西省太原市西南古晋阳城一公里半处。古晋阳城自赵鞅迁此共历五侯,七十四年。

  1987~1988年,在汾水与西山之间的古晋阳城外郭城发现了赵氏家族墓地。据古文献记载,外郭城内还有内城或宫城,但位置和形状均不明朗。发掘出的第二百五十一号墓是一座大型诸侯墓,时代相当于春秋末期。墓没有被盗,出土各种文物五百多件。墓室呈方形,为竖穴土坑,深达十三米。椁室上覆四米厚积石,积石之上和木椁周围填有木炭。据判断:木椁原长六米九,高十米。

  随葬品中有铜器、金器、玉器、石器。其中一尊圆形方耳三足镬鼎,口径达一米一,高一米,是迄今中国发现的春秋时期最大的青铜鼎。青铜器还有扁壶、盖豆、鬲、小鼎、小方壶、盘、炭炉、儡、扒子等,铜器上有蟠螭和蟠虺,制作为高浮雕,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还有编钟十九个和石磬,车马器和兵器。墓主人身带玉佩,两旁有壁、珑、璜、环、料珠、陪葬铜剑四把、黄金带钩四根、销银带钩两根,均刻有精美花纹。墓主估计是赵简子或其儿子赵襄子,其他王陵待考。

  中晚期王陵:

  赵国中晚期王陵在今河北省邯郸市西北十五公里邯郸县的三陵乡陈三陵村和工程乡周窑村及永年县两岗乡的温窑村。因三个乡的地界相连,故为一个陵墓区,陈三陵村三座,温窑村两座,五座陵分别筑在五座小山上,山顶上有陵台,以山为基,台面平坦,呈长方形,中部有一两个高大的封土堆,台周围以夯土加固,沿下为斜坡,东边是笔直的宽六十米以上的坡状大路,直达山顶,规模壮观,气势雄伟。

  赵国自赵敬侯迁都邯郸共历八王,一百五十八年。除末代王赵迁投降秦国后被流放到房陵(今湖北房县),还应有七座王陵,史书记载:赵肃侯葬常山(今河北石家庄元氏),赵武灵王葬灵丘(今山西大同市灵丘县),余五王侯(赵敬侯、赵成侯、赵惠文王、赵孝成王、赵悼襄王)葬处无记载,正与邯郸王陵相符,可判定这是他们的陵墓。

  墓早年被盗,随葬品无存,墓主待考。赵王陵区最大的为温窑一号陵,它的陵台南北长三百四十米,东西宽二百十六米,中间的封土长六十九米,宽四十七米,高三米。除陈三陵村西北的二号陵和温窑二号陵陵台中部各有两座南北并列的封土堆外,其余三台只有一座封土堆。

  各陵区内除大墓外,还有一些较小的墓,有的有封土,有的不明显,应是大墓的陪葬墓。

 

  赵国王室墓地:

  赵国王室墓地在今邯郸市西郊百家村。1957~1959年在此发现战国时期墓葬一百零二座,现已清理出四十九座,按墓的规模可分为大、中、小型。其中有五座墓中有殉人,一般殉一~三人,共殉九人,人殉在赵国王室墓葬中普遍存在,说明赵国文化习俗的落后性。

 

  赵国君主简要世系表

  夏王朝时期:

  女 修:颛顼孙女,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大 业:女修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伯 益:大业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大 廉:伯益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商王朝时期:

  ……

  孟 戏:大廉玄孙,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中 衍:孟戏之弟,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中 谲:中衍玄孙,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蜚 蠊:中谲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恶 来:蜚蠊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周王朝时期:

  季 胜:恶来之弟,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孟 增:季胜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衡 父:孟增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造 父:衡父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庵 父:造父四世孙,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带:庵父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夙:叔带三世孙,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共孟:赵夙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春秋时期:

  赵 衰:赵共孟之子,生卒年待考,赵成子,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盾:赵衰之子,生卒年待考,赵宣子,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朔:赵盾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武:赵朔之子,生卒年待考,赵文子,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景叔:赵武之子,生卒年待考,逝世后葬地待考。

  赵 鞅:赵景叔之子,生卒年待考,赵简子,逝世后葬于山西省太原市晋源镇(古晋阳城)。

  赵无恤:赵鞅庶子,生卒年待考,赵襄子,逝世后葬于山西省太原市晋源镇。

  赵 嘉:赵无恤之弟,生卒年待考,赵恒子,逝世后葬于山西省太原市晋源镇。

  赵 浣:赵无恤侄孙,公元前?~前403年在位待考,正式封侯,侯爵,赵献侯,逝世后葬于山西省太原市晋源镇。

  战国时期:

  赵 籍:赵浣之子,公元前403~前387年在位,赵烈侯,逝世后葬于山西省太原市晋源镇。

  赵 章:赵藉之子,公元前386~前375年在位,赵敬候,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种:赵章之子,公元前374~前350年在位,赵成侯,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绁:赵种之子,公元前349~前326年在位,赵肃侯,逝世后葬于河北省石家庄市元氏县。

  赵 雍:赵绁之子,公元前325~前299年在位,自称王,赵武灵王,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何:赵雍之子,公元前298~前266年在位,赵惠文王,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丹:赵何之子,公元前265~前245年在位,赵孝成王,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偃:赵丹之子,公元前244~前236年在位,赵悼襄王,逝世后葬于河北省邯郸市邯郸县三陵乡陈三陵村、工程乡周窑村、永年县两岗乡温窑村。

  赵 迁:赵偃之子,公元前235~前228年在位,赵幽穆王,被秦始皇流放到湖北省十堰市房县,不知所终,待考。

  赵 嘉:赵迁之子,公元前227~前222年在位,自封王,赵代王,逝世后葬于河北省张家口市蔚县猫八庄。

 

  赵国文物:

赵国遗址-古城邯郸

 

赵国遗址-王城残垣

 

赵国遗址-北长城

 

赵国遗址-赵武灵王墓

 

赵国遗址-蔺相如墓

 

赵国青铜-大酒樽

 

赵国青铜-蔺相如四羊尊

 

赵国青铜-马雕

 

赵国青铜-蟠缡纹战靴

 

赵国青铜-熏香鼎

 

赵国青铜-熨斗

 

赵国青铜-龙首柄舀

 

赵国青铜-龙首柄勺

 

赵国青铜-镜

 

赵国乐器-编钟

 

赵国衡器-秤砣

 

赵国钱币-白人背上直刀

 

赵国钱币-晋化小直刀

 

赵国钱币-大阴大尖足布

 

赵国钱币-甘丹大尖足布

 

赵国钱币-蔺圆足布

 

赵国钱币-蔺圜钱

 

赵国兵器-戈、箭

 

赵国兵器-剑

 

赵国兵器-铍

 

赵国陶器-扁壶

 

赵国陶器-灰鸭尊

 

赵国陶器-绿釉划荷花弧边长瓷枕

 

赵国陶器-蟠龙璧

 

赵国陶器-舞人俑